宝珠实在是被家里人宠坏了,方才不知道外头那些人的深浅。
不过这样的性子,也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她就做不到这样。
“表姐,我既与你说了,你可一定要站在我这。”萧宝珠知道家里不喜柳郎,便想着把徐端宜拉进自己的阵营。
日后好替她和柳郎说话。
徐端宜不置可否,不答反问:“你们那次,真是你主动的?”
“表姐!”
萧宝珠彻底羞红了脸,挽着徐端宜的胳膊也收了回去,改为捂住自己的脸了。
最后还是小声说:“柳郎一直不愿,是我逼他的。”
徐端宜见她一边羞红脸,一边还在替柳寻说话,彻底沉默。
这种事,男人若不想,还真能逼他不成?
只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说多了,反而闹得她们姐妹关系破裂,徐端宜也只能轻轻抚着萧宝珠的头说:“日后那柳寻若是欺负你,记得与我和嫂嫂说。”
“柳郎才不会欺负我呢~”萧宝珠说得信誓旦旦。
余光一瞥,见表姐仍看着她,知道表姐是关心她,便又笑着挽住徐端宜的胳膊,乖巧道:“知道啦。”
“不过他若真的敢欺负我,不用你和嫂嫂出面,我自己就不会轻放了他!”
萧宝珠不似徐端宜,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
勉强陪着徐端宜住了两日,实在憋得厉害,还不等明氏来接她,就找了理由要回家去了。
徐端宜见她去意已决,也就没挽留,只着人把她好生送回到护国公府,临行前又特地嘱咐了随行的护卫,让他们务必把人送到府中,不可半路让人离开。
她是担心萧宝珠又去找柳寻。
若再闹出什么,她也脱不了干系。
之后几日,徐端宜也未出门,继续待在家中抄写佛经。
三日之后。
徐端宜方才乘坐马车去了皇恩寺。
她每年都会来皇恩寺为自己的母亲祈福,再为自己的父亲求一道平安愿。
来的多了,寺中的僧人都认识她了。
徐端宜未让人引路,照常先去大殿求了愿,添了香油供奉钱,又把自己抄写的往生经,置于供奉母亲牌位的小佛堂中。
之后她陪着母亲的牌位说了好一会话,才出来。
“主子是用了斋饭再回去,还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