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敢说话。
徐端宜也没在这时说什么。
直到用完晚膳,碧溪喊人把膳食撤下去,又重新给她倒了一盏解腻用的茶。
然后她拿手肘轻轻撞了撞时雨的胳膊。
示意她送过来。
徐端宜只做没瞧见。
“主子,您喝茶。”
时雨殷勤又讨好的,把茶盏放到她身边的桌上。
徐端宜没喝,先跟碧溪交待:“你先进去把喜床收拾下。”
“是。”
碧溪走之前,张口想替时雨说话。
但见徐端宜脸色淡淡的,又不敢多言,只能先掀帘进去了。
徐端宜等碧溪进去,才对着时雨说话:“谁让你刚才跟邓姑姑那么说话的?”
“她从前是伺候大长公主的,便是冬姑瞧见她,都得客客气气喊一声姑姑!”
时雨自知有错,头埋得低了一些。
但心中难免还是有些不高兴。
“谁让那个南安王那么对您的,奴婢就是不高兴,您嫁给他,是他南安王府烧了高香,他还敢给您脸色看!”
“奴婢就恨自己刚才不在,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
徐端宜打断她的话。
便是时雨再直肠子,也能感觉出徐端宜这会语气不对了。
抬头悄悄看了一眼,就瞧见一向温柔好说话的主子,脸色淡淡看着她。
心里咯噔一下。
时雨不敢再多言。
她连忙走过去,蹲在徐端宜的面前,跟只可怜又听话的小犬似的,牵着徐端宜的裙摆,仰着头小心翼翼问:“主子,您生我气了?”
到底是自小跟在自己身边的。
徐端宜见她这样,最终也没舍得说重话,只是脸还是板着。
“之前在宫里,我有没有与你说过,来了王府要谨言慎行?”
时雨抿唇。
她不敢说没有,点了点头,小声说:“说过。”
“那就是明知故犯了。”徐端宜看着她说。
“主子”
时雨想为自己辩解,徐端宜却抬了手。
时雨看见她这个手势,立刻噤声。
徐端宜接着说:“我不问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也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但时雨,这是最后一次。”
“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