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大家可听说,庆王府解封了?”
“庆王府?”
在座诸人茫然摇头。
他们甚至没听说过庆王。
“庆王爷是三皇子,三十年前获罪被封了王府不准进出。”
“想起来了!三十年前二皇子荆王爷被圈禁,三皇子庆王爷求情,惹得皇上震怒,下旨封了庆王府,是不是?”
“不是老玉京人,压根儿就不知道荆王爷与庆王爷,老黄历啦!”
“这位庆王也是倒霉,兄弟情深,求个情又怎了,结果竟受皇上迁怒被封了王府。”
“庆王爷啊说来说去,是庆王爷自己不争气,体质弱不能练武,所以不受皇上待见,别人都不敢求情,偏偏他求情,就被杀鸡儆猴了呗。”
“当今圣上堪为大景历代皇帝第一人,资质绝世,格外重视修行,庆王爷不受待见也不出奇。”
“不能练武这位庆王爷也够可怜。”
“最是无情帝王家呐,练不了武,皇上怜弱还好,没皇上怜垂,日子恐怕不好过。”
“再不好过也是皇子。”
“皇子不过是吃得好一点儿穿得好一点儿罢了,照样有七情六欲有贪嗔痴恨,兄弟那么多,肯定也是捧高踩低。”
“听说这位庆王是挺好的一个人。”
“这个世道,没有好的武功,当好人就是找死!”
“是啊这世道,不练武确实不行。”
“庆王府解封不解封没两样,注定是要没落的。”
“庆王府确实是废了。”
南窗边的一张桌旁坐了三人,一个紫袍青年正捏着酒杯若有所思。
清晨的阳光照在窗纸上,映亮了他英俊脸庞。
鼻若悬胆,唇若敷朱,寒星般双眼随着他思索而熠熠生辉,气度沉静、深邃。
他左首一个魁梧大汉,宛如蹲踞一头黑熊。
右首一个面白无须老者,阴柔干净。
“他娘”魁梧大汉腾的站起,指向那一桌便要喝骂。
紫袍青年一摆手。
“”魁梧大汉硬生生把话头咽下去,不忿瞪着那桌老者狠狠坐下。
那一桌老者们仍在高谈阔论,未注意到这边异样。
阴柔老者头发乌黑发亮,皮肤莹白隐有宝光流转,轻声道:“公子,这些市井之言,当成虫鸣便是。”
紫袍青年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