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
陆婉迟疑。
楚致渊道:“厚土教的名声是很不错的,信众向来都是忍辱负重,教中弟子也都安份守己。”
当然,整体风气如此,但人与人是不同的,总有好有坏,厚土教也不可能全都是老实人。
陆婉弯弯的眉毛轻轻蹙起。
楚致渊笑了笑:“陆长老,要私下说说吗?”
他看出陆婉说话不尽不实,必有隐情。
陆婉迟疑。
“高大人。”楚致渊看向高凌峰,使了个眼色。
高凌峰点点头,领着旁边伺候的两个小吏退出去。
屋里只留下了站在阴影处的邹芳。
“因为什么?”楚致渊道:“如果陆长老不想说,本官能做的只有各打五十大板。”
这种争风吃醋的事向来都是这么处理,既然有前例可循,除非特殊情况就没必要违例,没必要特立独行。
官场最重要的就是和光同尘,随波逐流,标新立异瞎出风头只会惹来无处不在的绊子与陷阱。
便是亲王世子也不能任性乱来,官场中人算计人,大多数情况都是算人于无形,根本就不知道被算计了。
“厚土教说,敝教曾抢了他们一件宝物。”
“什么宝物?”
“地龙珠。”陆婉咬咬红唇,终于吐出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