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教宗师据说是邀月宫的弟子。”陆婉道:“但这件事有没有邀月宫的影子,现在还没办法断定。”
“贵派与邀月宫有何恩怨?”
“据我所知,并没有。”
“是宋大宗师的个人恩怨?”
“宋师叔也说莫名其妙,跟邀月宫素来毫无瓜葛,不明白为何竟然做这种事。”
“古怪。”
“真一教弟子撬不开嘴,没能问出来,那家伙还要自裁,还好被及时拦住了。”
楚致渊皱眉:“自裁?”
那可是一位宗师,不是先天高手。
尽管玉京的宗师如云,可宗师在一个门派中的地位是极高的,即便宗内有大宗师也一样不损宗师的极高地位。
一个宗师竟然要自裁,这其中蕴含了什么惊人的秘密?
陆婉轻轻摇头:“宋师叔也是一头雾水,没能弄清楚究竟,最终真一教的宗师也放走了。”
“跟厚土教没关系?”
“现在看,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有关系,厚土教好像与真一教没什么交情。”
“陆长老你与杨长老是如何被调虎离山的?”
“”
“算了,”楚致渊摆摆手:“不提也罢。”
“有人传消息过来,说晚山被厚土教的捉去,当时也不知怎的,就鬼迷心窍没想到太多,稀里糊涂的出去了。”
陆婉咬咬红唇,咬着牙紧绷着脸说了。
“难怪,关心则乱。”楚致渊恍然。
徐晚山是他们这一代的天才,是飞花剑派的希望,更何况身上很可能还有地龙珠。
听到他被厚土教捉去,当然是心急如焚,唯恐救不了他,便将所有宗师都出动。
结果被人钻了空子。
那般情形下,确实防不胜防。
——
明媚的阳光照在窗纸上。
映亮了礼部楚致渊的屋子。
明亮的屋内,楚致渊放下卷宗,看向台阶下的马天和:“马大人,不必如此的,坐下说话。”
马天和笑道:“世子爷跟前,小人哪能坐着说话。”
楚致渊笑了笑,没再坚持。
马天和过于谄媚,但也不算太大问题,无损他的精明厉害。
楚致渊道:“马大人可有什么要跟我说的?直说便是,不必有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