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地洞,不过就是一个不到一米深的浅坑而已。
当他将最初抠挖出的地面拼嵌在一起,严丝合缝,一切都恢复成家中原有的模样。
嗯,也不能说完全一样,因为他将带血的地面连同周边有可能浸血的泥土全部刮掉了,恢复后的屋内地面的高度相较于之前略有变化。
不过,这样的细节,外人又如何看得出来呢?
“呼呼——”
夜风从耿煊大开的门窗灌入,屋内的血腥气赶在天色未明之前迅速溜之大吉。
“嗯——”
耿煊靠躺在床上,假寐的他被第一缕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唤醒。
闻着清新的空气,耿煊睁眼向窗外看去。
那挂在屋檐下,经一夜的雨淋变得湿漉漉的白幡第一时间便映入眼帘。
耿煊怔了下,这才想起,前身父亲的头七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