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先紧着吴有信,吴有仁只能喝点残汤剩水。
所以,他从你那取走了那件东西,躲起来不见人是很正常的。
他应该是想着把东西完全掌握在手中,等不怕被任何人抢走之后再露面。”
说到这里,中年男子看向脸色变幻不定的耿煊,道:
“对他来说,这就是个选择,可你的麻烦就大了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吴家人上门来逼问!”
耿煊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蔫耷耷的坐在那里。
看向对面男子,就想说点什么,可临到话出口之前,脸上忽又显出警惕之色:
“你又是谁?这些事你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你又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中年男子一怔,忽然苦笑。
看着耿煊道:“你这孩子,年纪不大,想得倒挺多。”
耿煊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我是什么人?我是想要助你解困的好心人。”中年男子道。
耿煊“呵呵”笑了两声。
中年男子似乎没听出这笑声中的情绪,情绪好像一下子低落了很多。
过了一会儿,他才轻声道:
“你若真要刨根究底,那我也可以告诉你。
真要说来,你其实应该叫我一声师叔。”
“师叔?”耿煊一脸的震惊,满脸的不信。
“当然,这层关系,你爹还认不认,我就不清楚了。”
说着,情绪明显有些消沉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来,拎起装狗的提篮,对耿煊道:
“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没本事立刻就打消你的疑虑,多说无益,今天就这样吧。
作为师叔的见面礼,吴家那边的麻烦,我尽力帮你化解,争取不会波及到你这来。”
说完,他又对耿煊点了点头,大步出店而去,没有片刻停留。
耿煊坐在那里,呆呆愣愣,一副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样子。
而就在耿煊在柜台结完账,准备出门时,却见街道一侧走来十几个黑衣劲装的男子。
他们的到来,直接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冷了许多。
热闹的人群变得安静。
“把你的木牌拿来我看一下。”一个男子走到耿煊面前,直接道。
耿煊赶紧将早上出常平坊时领取的木牌取了出来。
对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