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房中技巧,将自身意志烙入受害者心智之中,达到操控对方的目的。
老杀材道:“事后你陈叔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曾柔除了被重手法打晕,还被那贼子插了许多能让人感到极端痛苦难忍的银针在体内。
别说她一个弱女子,便是自命勇武的男子,面对这样的折磨都不可能坚持太久。
她却因为对女儿的担忧,任那贼子如何折磨都没有彻底的崩溃,这也是那贼子失算的地方。
不过,再强的意志终究也有尽时,也幸好你发现得及时,赶在那贼子行那畜生之事前将他惊走了,不然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说着老杀材看了沉默的陈荣山一眼,摇头道:“你是不知道你陈叔在知道这些后后怕成什么样,瘫在地上好一会儿才重新站了起来。”
陈荣山依旧没有说话。
但他的手却压在耿煊手上,抓得很紧,千言万语,都在其中。
耿煊能够理解陈叔为何会怕成那样,要是自己反应稍慢一些,要是自己等人赶去解救时婶子曾柔已经变成了对方的人,拼命帮助对方逃生,那绝对能把陈荣山这个魁梧的汉子瞬间击垮。
耿煊看着身前这本房中篇,心中震动不已。
让他稍感心安的时,此法的限制同样巨大。
一是施术者必须对受害者经常性的“浇灌”,以避免其逐渐脱离掌控,而一个人的精力和时间是有限的,这就使得他在同一时间能够操控之人很有限;
再一个就是受害者的实力必须必施术者弱很多,确保施术者时时刻刻都处于强势压制的地位,不然受害者就可能从这种特殊状态中挣脱出来。
若非这两个限制存在,耿煊几乎都要担心,有人能通过此术掌控一个世界。
看完开篇内容,耿煊好奇的就想去翻后面的内容。
“啪!”
老杀材一巴掌直接把耿煊的手拍开,同时将房中篇收入怀中。
对耿煊道:
“这门九流秘术太邪性,你这小娃娃把握不住,暂时就放我这吧。
现在知道这东西的就我、李逡、你陈叔还有你,我给李逡明说了,在我死之前,这东西谁都别惦记!”
虽然没有看到后面的内容,但耿煊却并不遗憾。
对于老杀材如此强硬的态度,他也没有任何不满,反倒佩服其能如此清醒而果决的处置此事。
正如他所说,这房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