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两者除了名字不同,材质不同,其他地方居然有七八成的相似。
旁边廖叔见他低头看着手中铜令,翻来覆去的琢磨,似乎真当了个稀罕宝贝,顺口吐槽道:
“阿煊,别看了,这就是块铜牌牌,几十枚铜钱就能铸一枚,根本不值钱。
什么拿着此令在集中行走就更加方便,这鬼话你也别信。
吃饭卖货,该花的钱一文都别想少。
要是真闯了祸,也别指望凭这块铜牌牌就能康乐集手下留情,网开一面。
总而言之,这就是个样子货,摆设。
你收着就行了,别指望它真能给你带来什么方便。”
耿煊问:“这令牌你们也都有吗?”
几人纷纷点头,或是从怀中,或是从袖中取出一块与耿煊手中铜令一模一样的令牌。
旁边廖叔还特意将令牌凑到耿煊面前,把正反两面都给他,过了一会儿才收入袖中,继续端杯喝茶。
另一只手还抓了几块干果蜜饯放在耿煊身前,道:
“阿煊,随意些,别把自己当客人,你虽是第一次过来,可也是这里的主人家诶!”
耿煊碍不过他的热情,拿了一块蜜饯吃,还一边好奇的问:“你们每天都这么轻松吗?”
几人闻言,纷纷侧目。
旁边廖叔伸手一巴掌拍在耿煊肩头,道:“阿煊啊,有句俗话你听说过没?”
“什么?”
“钱难挣,屎难吃。”
“呃”
“咱们也就现在清闲点,待会儿人多起来,就要出外面去盯着。
若只如此也还罢了,和康乐集那些人接触,那才叫人难受,在他们眼中,咱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小鳖孙!
知道为什么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宁愿把事情全部担下来,也不让你们这些小年轻露面么?
还不是怕你们年轻人火气旺,要不了一天就得跟他们干起来!”
“”
耿煊看了眼旁边低头默默喝茶的陈叔,心道,他之前只说是不想耽误年轻人修炼,看来是经过了相当程度的美化啊。
就在这时,一只小手忽然出现在桌案上,在装蜜饯的碟里狠狠抓了一巴。
几人都是一愣,齐齐扭头看去。
就见一个六七岁大的小男孩站在桌案旁边,正将一块刚“抢”到的蜜饯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