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证据的无端污蔑。
对此,妇人除了以近乎绝望的语气表明自己的委屈,也反驳不了一字一句。
她那撒泼不讲理的疯劲,在这里却是消失得干干净净。
而永安坊的护卫则是表明下自己维护坊里人的态度,不会坐视自家人受了其他坊的欺负而无动于衷。
对于事件本身,反倒没有多说一个字。
听完各方讲述之后,大馆主与李坊主与范坊主低声交流了一句,便给出了裁断结果。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妇人丢子与常平坊有任何关系,但考虑到丢子之痛对妇人的打击,常平坊愿给十两银子稍作安慰。
此后,永安坊再不得无端提及此事,更要约束妇人一家,不得再对常平坊无端指责,无理取闹。
然后,李坊主将十两银子交到范坊主手中,便对陈荣山等人示意了一下,一起从高台一侧离开。
永安坊的护卫直接架着仿佛失了魂的妇人与男子从另一侧离开。
那些全程做木偶状的坐馆们,也跟着大馆主离开了高台。
高台重新变得空无一人。
有人立刻上台,将那些木桌木椅搬回原来的房间。
有心人注意到,那些冲泡好的盖碗茶,从开始到结束,没有一人用过,全程仿佛就只是充当了个道具的作用。
很多抱着看热闹目的涌来的围观者有些失望,觉得有些虎头蛇尾。
不过,对于最后的处置结果,倒也没人说什么怪话,都觉得还不错。
耿煊跟在挤攘的人群中往外走,迈过高高的康乐馆门槛,重新回到大街上,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这件事的重点,难道不是妇人丢了孩子吗?”
“怎么没有一个人提议要将重点放在对孩子的追回上,似乎都默认,这孩子一丢就不用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