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青年笑嘻嘻的道:“我若不争,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
你可是早就答应我的,有好货最先让我挑,你现在只能算是履约而已。
“”
刘副堂主苦笑着摇了摇头,主动岔开话题,问:
“你觉得这事应该如何收场?”
“不知道。”蓝衫青年回答得非常干脆。
“呃你觉得这事是谁做的?”
“不知道。”蓝衫青年还是同样的回答,同样的干脆。
说话间,旁边倒地老者从惊怒、到求饶、到惨叫,到呼出最后一口气,仓促而突然地就走到了人生的终点。
亲手刺死自己祖父的小孩,将沾血的长剑从老者心口拔出,一滴滴鲜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掉,扭头看向蓝衫青年。
仿佛在说,我已经遵从了你的命令,现在,该看你了。
如此冒犯的举动,蓝衫青年却没有作恼,反而吹了个口哨,啪啪鼓起掌来。
很快,他就抱起这强撑着的小孩上了马车,那个原本乘坐这辆马车的丽人则被他赶到了旁边另一辆马车之内。
若是耿煊在现场,就会惊讶的发现,当小孩举剑刺死自己祖父的小孩,头顶原本只是显得有些浑浊,但却没有沾上一丝血色,骤然蜕变,浓郁的红气覆在他头顶上方。
懵懂无辜的小孩,立刻被浓郁的红名的“加冕”。
而就在这行人马连带马车消失远去后不久,两个黑袍护卫出现在他们停留的地方。
很快,他们也离开了,重新返回康乐集,手中提着一具四肢只剩一腿的新鲜尸体。
康乐馆内。
当大馆主樊綦听说了发生在康乐集外的意外插曲后,对旁边另几个坐馆笑道:
“这张耀也真是疯了,居然想去借无忧宫的势。
明明可以安度晚年的,现在却死在了自己亲孙子手里,岂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