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
萧夏冷冷道:“我死了你也一样会被灭口,估计就是你想要的销魂滋味!”
老死囚一愣,他忽然勃然大怒,扑上来大骂道:“直娘贼,小杂种,你敢威胁我,老子杀人的时候,你还在排队喝孟婆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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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对面的冠云大酒楼内,年轻锦袍男子坐在软榻上,手中端着一只官窑青瓷盏,深绿色的瓷色将他印堂上的红痣映照得有些发青。
他面无表情地听完手下汇报,又徐徐喝了一口盏中之茶,这才问道:“那县医是什么人?”
“回禀公子,县医叫刘文静,是县令的心腹。”
年轻锦袍男子冷冷哼了一声,“一帮没用的东西!”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名瘦高的黑衣蒙面人,用手掌轻轻在脖子上一抹,黑衣蒙面人瞬间不见了。
县令王览负手在内堂上来回踱步,他着实心烦意乱,长公主的家奴在江都被杀,凶手也抓不到,自己怎么向朝廷交代?
旁边幕僚张晓道:“县君,那个少年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四个武艺高强的护卫,他一个少年怎么杀得了,而且他在底仓,他杀人受伤跑到底仓去做什么?应该跳河逃走才对。”
王览叹口气道:“我知道他的可能性不大,只是想留条后路,实在找不到凶手,就把他交出去,总比没法交代好!”
这时,刘县医走了进来,躬身道:“参见县君!”
“那少年情况怎么样?”
刘县医是县令王览的人,他不敢说谎,“伤口愈合不错,已经开始结痂,最多两三天就能正常走动了。”
“听说马县尉去审问他了?”
刘县医向两边看看,除了心腹幕僚张晓外,没有外人,他压低声音道:“县君,马县尉不是去审问,是想杀他灭口!”
王览一惊,“为什么?”
“卑职不知缘故,但卑职要提醒县君,那少年项下带着玉珮,他的身份必然非同寻常,如果他死在牢中,卑职担心县君会惹下大祸。”
王览心中一惊,急忙问道:“他自己怎么说?”
“县君,少年说他不是凶手,他是唯一的幸存者。”
旁边幕僚张晓也道:“县君,刘县医说得对,那少年应该是唯一的幸存者,马逊硬说他是嫌疑人,现在又想杀他灭口,恐怕此案和马县尉的后台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