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虎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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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府内,刺史魏厉虎摆弄着手中的玉珮,这就是天子给萧夏的唯一信物,先落在汉王手中,现在又阴差阳错落在自己手中。
幕僚周鹿在一旁劝道:“使君,还是让元师容去做吧!使君一直不给他机会,不光太子殿下不高兴,也会让元家不满,再说元师容的目标是县令,他威胁不了使君。”
魏厉虎冷冷道:“你怎么知道他的目标是县令而不是我,那家伙野心很大,升了县令,下一步就想取代我,我能给他机会吗?”
“使君,至少表面上要做做样子,给太子殿下一个交代,以免太子殿下认为使君无容人之量,反而会影响使君的前途。”
魏厉虎沉思片刻道:“好吧!让他去和萧夏谈,但玉珮不能交给他,必须由我的心腹拿着,他若拿到玉珮就会把我一脚踢开。”
“这样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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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夏回到城南小屋,他习惯性从一个土罐下摸出了钥匙,正要开门,却愣住了,钥匙和锁都换了,换成了之前的锁和钥匙。
萧夏忽然有种不妙之感,连忙打开门进去。
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墙角的堆积的十几个酒葫芦不见了,马桶也洗刷干净放在门后。
“师公!师公!”萧夏喊了两声。
袁守诚喜欢把自己反锁在屋内,但没有任何回应,萧夏忽然想到什么,连忙走到里屋向床榻下望去,一直都在丢在床榻下的招魂幡、拂尘和桃木剑都不见了踪影。
萧夏慢慢站起身,袁师公居然走了,无声无息,毫无征兆。
萧夏又看了一圈,所有袁守诚的痕迹都没有了,就仿佛他从来没有来过,也没有给自己留只言片语。
萧夏心中一阵失落,慢慢坐下,他为什么要走?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对!他还欠自己二十节课呢!他就这样走了?
萧夏心中一阵苦笑,老道士还真是随性自然,说走就走,不留一点牵挂,自己就办不到。
袁守诚走了,萧夏无精打采走回武士院,来到大门口,却见大门处停着一辆马车。
马车旁的一名小厮忽然看见萧夏,连忙向他奔来,萧夏停住了脚步。
小厮上前行一礼,“我家主人请公子上车一叙!”
“你家主人是谁?”
“公子过去看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