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假设受害者们的死因是被手枪射杀,不至于被说成是“死相惨不忍睹”。
当然,万一五具遗体都是脑袋被手枪打爆,那自然就是另当别论,但是那种情况下真的会出现“受害者临死挣扎之际抓挠凶手”的余地吗,而且还是不止一次?说到底以手枪的射程,受害者想要与凶手零距离接触也不怎么现实。
不过话也不能说得那么死。说不定女孩枪法稀烂,必须在受害者够得着她的距离下才有把握命中;又说不定女孩是用拳脚功夫作案的,就像是她之前用关节技对付我一样。
而且之前那个警察确实指控女孩就是凶手,再加上女孩虽说打扮像是受害者,本身却是没有受到过丝毫的伤害。
如果她真是杀人凶手,那么我现在所做的事情
不,先停一停,线索还是太少了,现在就下结论未免操之过急。
不如先直接问问她,看她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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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门外的警察结束了这一楼层的走访,我转身去把藏在沙发后的手枪拿出来,重新打开保险装置,然后来到了卧室前,推门而入。
女孩正盘腿坐在床上,抱着手臂作冥想状,对于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浑不在意。
她貌似一直都待在原地,但是我注意到房间各处都有被动过的细微痕迹,看样子她是趁我和警察说话的时候蹑手蹑脚地调查过这间卧室,想要从中探究我这个人的内情。
听到开门声响,她低着的头立即弹起,先是迅速地扫了一眼我的身后,再向我注视过来,一脸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要藏匿我?”她深深地皱起了眉毛,语气透露出强烈的怀疑味道,“刚才你也听到了吧,我是穷凶极恶的连环杀人犯。你既然只是个普通市民,不是应该把我举报出去才符合道理吗?”
“那么你是杀人犯吗?”我反过来问她。
“我不是。”她先是坚决否定,接着神情一顿,反倒是自己先不确定了起来,“我不是吗?”
“是或不是,希望你可以给出确切答案。”
“是也不是。”她这回措辞仍然不确切,语气却是确切了,“至少,我没有在这个时代杀过人。”
“不知所云。”我说,“难道你是想要说自己是未来人吗?”
“先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她的口吻变得强硬,意图重新把握住这场对话的主导权,“为什么要藏匿我?”
我没打算和她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