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产生了其他的联想,“外地也有像是孔探员一样的堕落猎魔人出没?”
他先是点头,然后说出了宛如惊雷般的话语。
“罗山现在将这种类型的堕落猎魔人,称之为‘怪人’。”他说。
我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怪人?”
怪人是业魔的别称,而业魔,则是出现在末日时代的,因狂气而沦为怪物的生存者。
这难道不是只会出现在末日时代的特殊产物吗?还是说他提到的怪人和我想到的怪人仅仅是名称巧合重复,实则为另外一种对象?
不对,我不应该将其纯粹视为巧合。就好像在迷雾梦境里,我在二号说出自己身份之前就怀疑她是麻早的朋友一样,现在我也应该将这条线索与麻早联系到一起去。不为别的,就为现在的我依旧身处于以麻早为中心的漩涡之中。
回顾过去与孔探员之间的战斗,他确实变身成了怪物姿态。虽然没有像是麻早描述的业魔那样“忘记自己的名字和过去”,但我认为不妨先假设其与“末日的征兆”之间存在关联性。
在此基础上,麻早拿走孔探员的焦炭指头这个行为就变得耐人寻味了。
从她的角度来看,那可能不是普通的焦炭指头,而是“不知为何出现在这個时代的业魔残骸”。再结合我对她说过自己最近与“变成怪物的人类”战斗过这条线索,她很可能会认为自己应该在咸水市搜索末日将近的证据。
难怪她依旧在这座城市里活动。说真的,这两天总是找不到她的身影,我甚至担心过她是不是回到了末日时代。毕竟她之前就由于空间转移而意外来到了现代,谁能保证她上次从我面前转移走就不会再次出现那种意外呢?这下我总算能够放下心里的其中一块石头了。
“还是不要在马路边说话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吧。”陆游巡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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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前往了附近的茶馆。
在路上,我感知了下自己派遣去祝家宅邸的“萤火虫”。不知道是否应该说“预料之内”,那只“萤火虫”现在失去了音信。祝拾说过祝家宅邸有着专门警戒和防御外敌的结界,而我的“萤火虫”归根结底只是不值一提的火星,说不定是像撞击在电网上的蚊子一样被那道结界给拦截消灭了。
正巧我还担心自己的“萤火虫”是否会给长安带来厄运,这样也好,算是恰到好处地断了我的念头。
与此同时,陆游巡向我简单地介绍了罗山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