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生出了汗流浃背之感。
祝拾的能力可以看破谎言?我反射性地回忆自己是否对祝拾说过谎,又说过了多少谎。
幸好与面对麻早和长安的时候不一样,我对待祝拾总体来说还是比较真诚的,所以基本上没怎么说过谎那是不可能的。我之前就当着她的面说了谎,总是拿着孔探员作为借口说自己听说这个听说那个,还装作不认识麻早的样子在她和陆游巡的面前打探信息。
虽然对祝拾说的谎言确实不如对麻早那么多,但要说自己平日里对祝拾有多么真诚,那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谬。由于最近说谎说的实在太多,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过说出口之后转头就忘记的谎言。
那些全部都被祝拾看在眼里了吗?我以前甚至还在心里吐槽她容易被人诈骗!
庄成,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祝拾好奇地问。
不,没什么
等等,她真的看破了我的那些谎言吗?冷静,先不要慌乱。如果她真的能够分辨出自己接触到的每一条谎言,那么过去的孔探员就算能够暂时让渡心之种,也不可能在她面前隐瞒怪人身份。
而且要是她以前对于我的谎言故作不知,现在也没有必要对着我交代出自己具有看破谎言的能力。
结合过去观察到的线索,她这个能力应该不是常时发动的类型。我必须再试探试探。
或许是见我反应不大对劲,祝拾面露沉思之色:难道你以前有对我说过什么谎?
她是真的不知道吗?
说过。我先是直接承认,然后反客为主,以考验的口吻说,你知道是哪句话吗?
见我态度坦然,她似乎觉得那不是多么严重的谎言,以轻松的口吻回答:不知道。是哪句话?
就是刚才说如果你不方便解释自己的能力就不用勉强那句。我说。
啊,是那句话!她豁然开朗,也对哦,你对于怪异的事情那么感兴趣,肯定会对我的能力刨根问底。原来那只是一句客气话啊!
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另外,其实我之前真的没有打算刨根问底。未知也有未知的魅力,我可没有那么急不可耐。
你平时是不用那个能力的吗?我问。
对于自己人一般是不用的,因为那样很容易得罪人。而且一直使用的话容易累到眼睛。她回答。
我先是在心里松了口气,然后注意到了她话里的问题:看破谎言就容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