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失去耐心,突然发动空间转移离开。那就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任凭自己舌灿莲花都找不到施展的地方。
只不过口说无凭。任我刚才说的再多,除非真的能够拿出物质证据,否则麻早一定会在心里某处继续保留对于我的怀疑。现在这样也就足够了。我不希求她在这个阶段就完全相信我说的是真话,只要她觉得我有可能是在说真话就可以了。
祝拾冷不丁地说:庄成,接下来能和我单独说说话吗?
要我先离开吗?麻早问。
不,我们就在边上说话。祝拾摇头。
她把我拉到了十几米外的地方,然后伸出手指在空中虚划了几下。应该是用了某种猎魔人的法术,周围仿佛竖立起了看不见的结界。外边的声音都消失了,我们对话的声音很可能也传不出去。我预感到了她是打算跟我聊什么话题,只觉得心里很有压力。
庄师兄她以危险的目光看向了我,你不打算和我解释解释吗?
虽然我已经紧急备好了腹稿,但事到临头,居然还是觉得胃部发重。如果换成其他事情我还不至于如此有压力,可这件事情毕竟是我
理亏。不止是谎话暴露,就连gps手环都暴露了。而且欺骗的还不是敌人或者陌生人,而是自己人。
别看我最近谎话连篇,俨然是个身经百战的骗子,其实过去的我根本就没有说过那么多谎话,甚至还觉得自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周围人都把我热衷调查都市怪谈的行为当成幼稚兴趣,我也从来不屑于虚饰自己,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因为说的谎话和暗中做的卑鄙事情而被朋友当面对质,这种事情对我来说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这些事情都是有理由的
什么理由?她追问。
首先,我之所以对你隐瞒麻早的事情,不是因为信不过你,而是因为信不过罗山。我绞尽脑汁组织语言,我一开始可不知道罗山里面有不同的山头,只知道罗山是以不走正道的手段寻找麻早的组织,而你则是这个组织的成员,所以没有办法直接对你说出实情。
因为祝拾有着看破谎言的能力,所以我尽可能地说出实话。
严格地说,其实不止是这条理由。在说出理由的同时,我也在审视自己的内心。
诚然,麻早在明面上是潜入公安部门盗窃枪支弹药的罪犯,在罗山部分势力眼里也是不择手段都要得到手的对象,因此我有着秘而不宣的理由。但是从私人角度触发,我也有着独占麻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