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很快就端上来了,服务员离开包间之后,我们开始审问长安。
祝拾眼神凶恶地问:“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你看,我也是男人,偶尔也会犯点错误”长安的眼睛到处乱转,显然是没打算说实话,“我以前在那家夜店里面夜夜笙歌,突然要我只能留在家里,我就实在是憋得慌,所以忍不住就去那里发泄发泄”
坐在他旁边的金鱼闻言冷笑道:“你装什么,之前两个多月你每次来都指名我,指名之后什么正事都不做,只知道拉着我在房间里面打游戏和看电影,你的夜夜笙歌就是这么笙歌的?”
“不要拆穿我啊!”长安急了。
“不好意思,是我听错了吗?你刚才好像是在说,我这位朋友他频繁出入风月场所,却从来不做风月之事,而且除你以外谁都不指名这听上去就像是纯粹以你这个人为目标才会总是去风月场所一样,甚至就算是在这个特殊时期都没有善罢甘休?”我说。
“特殊时期?”金鱼先是皱眉,然后承认,“没错,他确实是以我为目标。至于是不是看上了我,想要和我谈感情,这我就不知道了。”
“你上次是怎么和我显摆的?”我转头看向了长安,故意复诵他过去的话语,“去夜店找女人,建立的是只有肉体和金钱的纯洁关系,找女同学的话还要谈乱七八糟的感情——你这不是完全没有建立肉体关系吗?”
祝拾也看着长安:“也就是说你其实没有在那里玩过女人,至少在肉体上没有?”
“啊哈哈”长安尴尬地移开目光,看向了麻早,似乎是想要转移话题,“话说回来,这位小妹妹是谁?”
麻早没有回应他,只是一言不发地坐在我身边,专心地用吸管喝着可乐。
见到自己的哥哥如此不像样,祝拾只能转向金鱼,以客气而又疏远的口吻说话:“请问,能否和我们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以。既然你们是他的亲人和朋友,那么我就向你们好好说明。之后你们就把他带走,让他以后再也不要去那种地方。”金鱼点头。
闻言,祝拾的眼神稍微温和了些许,她说:“那是当然。”
“等等,等等”见到金鱼就要亲口述说来龙去脉,长安先是阻止了对方。
他看着我们,脸色数变,最后发出一声长叹,对着金鱼说:“总不能让你亲口去说那种事情,那实在是太过于唉,我明白了,还是由我来说吧。”
“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