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中间有几次他没有到夜店做客,也会花钱提前把金鱼给预约选中,以免她去接待其他顾客。
当长安向我们说到这里,金鱼突然开口了。
“——像是他这种喜欢说教的客人,在风月场所里面其实没有那么罕见。”她说,“偶尔也会有那么几个像是打女性主角成人游戏却非要处女通关一样的中年客人,指名对象之后什么事情都不做,就喜欢拉着人在那里干巴巴地聊天,说什么‘我在这里架一挺机枪就可以控制整条街道’什么的真是无聊透顶。”
虽然她嘴巴上是这么说,但或许长安过去的努力也不是白费的,她现在的态度更加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动摇。
“也就是说,学校里面传言你经常出入风月场所,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我看向了长安。
而祝拾则对自己的哥哥露出了刮目相看的表情:“没想到哥哥你居然是为了做好事我一直以来都误会你了。”
“嘿嘿”长安像是偷偷做好事被人发现一样害羞地笑了笑。
不过说真的,就算再怎么脾气执拗,仅仅因为听说陌生夜店女子的荒诞过往而连续两个多月不辞辛苦地劝说对方,他真的会做到这个份上吗?
以我对于他的了解,他希望对方不要自毁前程的动机肯定是真实的,但是俗话说男人自古以来有两大爱好,一种是“逼良为娼”,一种是“劝妓从良”。我很难不怀疑长安的情绪里面是不是掺杂了“劝妓从良”这一古典情结。
难得祝拾对自己的哥哥改观,我还是不要在这方面多嘴吧。
“那么,之后呢?刚才的内容与你被怪异之物绑架殴打有什么关系吗?”我问,“这件事情到这里还没有结束吧?”
“嗯,没有结束。”说着,长安的脸色变得无比阴沉,“一开始我只是为了劝金鱼从良我是说为了劝金鱼放弃那种荒唐的计划才每天去那家夜店的,但是时间一长,我发现那家夜店本身就有着不容忽视的邪恶和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