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十几天时间,但应该可以查出来一些情报。”
“之后再拜托你。”祝拾叹息,“至于今晚,还是先让我把他的头带回去吧。我需要和爷爷做个汇报,这个算是证物。”
麻早没有提出要跟着去祝拾的家,而是先转头看向了我。
作为祝拾的“杀父仇人”,我现在有些不知道如何与对方说话。不小心把关系要好的女性朋友的父亲杀了还被对方看到了作案现场,应该如何高情商地安抚对方的情绪,重新营造友好和睦的对话环境?——如果我把这个作为贴子标题发到网络论坛上,之后会有人给我好建议吗?我不由得胡思乱想。
随后,我提出了暂时解散。
之后我们简短地沟通了明日的行程,便各怀心思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