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这数百米距离就被化为乌有,对方宛如撞碎云朵般摧枯拉朽地撞碎了罗山办事处由外至内数道墙壁,在彻底破坏建筑物承重结构的同时直接侵入了位于深处的这间接客室。
在变得好像慢镜头一样的视野下,我看到了神枪——这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面容硬朗桀骜的男子,他穿着深灰色的衣服,赤手空拳,宛如雷霆般穿行至我们中间。
然后,他连一句话都不说,直接伸出右手来,向着麻早抓了过去,似乎是想要就这么趁势把麻早给掳走。
看到这一幕,我不假思索地踢向了他的脑门。
在火元素形态之下,我移动和攻击的速度甚至比起现在的他还要再快上三分,踢出去的这一脚更是燃烧起了熊熊烈火。而他的反应速度亦是不慢,几乎就在我出招的同时,他便收回右手,与左手一起举在身前。
在他左右手之间,一把银色的金属长枪突然出现,枪杆横着拦截在了我的踢击前。
踢击命中枪杆,他被打得向后滑行急退。以我这一踢击的威力,他就是被踢出去数十公里开外都很正常,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使用了某种卸力的手法,他竟是仅仅退出去数米开外。
而被卸出去的力量则在他身后轰然炸裂开来,顷刻间狂风大作,他正后方的墙壁和天花板——罗山办事处的半边建筑都被当场轰飞出去,外界的天空映入眼帘。
“——你做什么?”神枪发出了杀气腾腾的声音。
“这是我想说的。”我的声音冰冷到连自己都措手不及,“你找死吗?”
冲击波把房间席卷得一片狼藉,麻早传送后退到了不远处的角落,祝拾还勉强可以站立,而陆游巡则被爆风打趴在地。
陆游巡连忙从地面上爬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然后连忙大声说:“等等——”
然而神枪充耳不闻,他似乎被我的话语激怒,用枪尖对准了我,说:“把那个女孩交出来,你刚才妨碍我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你倒是宽容。”我说,“我不知道你是在为谁卖命,又代表了哪方势力的利益,既然你今天在这里对她出了手,这件事情就没完。”
“你可要想清楚了”他沉声道,“那个女孩可是关系着无数失魂症患者的命运。其中不止是我们修士,也有很多无辜的凡人。只要你把她交出来,他们都将迎来希望的曙光。你应该不是要为了一己之私而断送那么多人的前途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