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而现在才刚刚进入十月份。
我回想起了陆游巡过去的某些态度,虽然我从来都不会在他以及其他人面前掩饰自己要站在祝拾身边的态度,但是他似乎也从来都没有将其放在心上过,照常拉拢我加入超凡主义山头。显然在他看来我对祝拾根本就没有那么坚定,那些表明立场的话语都是随波逐流地支持熟人罢了。
这么一想,尽管我总是会在心里想着自己愿意为朋友如何如何,在行动上也不惮于为了朋友而战斗,可他们又是如何看待我的呢。
就比如说祝拾,她在面对我的时候,会不会也觉得我这个人太容易动感情,是个动不动就说什么愿意为你赴汤蹈火的“莫名其妙就很沉重的人”呢。念及此处,我心中竟有少见的不安。
同时,银面具博士对我的评价也从记忆里面浮现了出来。
——你们仍然会在乎自己的朋友,就连对于和自己有些来往的熟人也会忍不住产生关注。
——因为你们其实非常孤独,渴望能够与自己对等相处的人
这段话令我难以释怀,思来想去,我试着旁敲侧击问了问麻早。难道我给人感觉真的很沉重?
而她则以奇怪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庄成,你现在才发现吗?”她说,“不过没关系,不要放在心上。我们是互相托付性命的伙伴,有什么困难,我就是赴汤蹈火也会帮助你的。”
不,其实你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吧
听了她的话,我情不自禁冒出了这么个念头,同时不知为何,感觉安心了。
之后,可能是陆游巡的速效催眠术效果还有些残余,也可能只是单纯的夜深了,麻早像是小猫一样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先上床睡觉了。她还特地采取了侧过身体的睡姿,为我留出了一大半床上空间。
我坐在床沿,看着她酣睡的可爱面孔,又看向了她的左手腕。
红色gps手环还佩戴在上面。先前这个手环遭到了敌对猎魔人的冻结破坏,麻早在苏醒之后便使用回归之力,像是呵护宝物一样小心翼翼地将其修复了。
而我此刻却是想起了在银月的“幻境”里面看到的情景。
在一望无际的北极冰川之上,手持虚影反曲刀的麻早站在我的面前。
她的左手腕什么都没有佩戴。
耳畔仿佛再次响起了她微微颤抖的声音。
——庄成,我想要拯救世界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