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动作把陈仲看的一脸懵,紧接着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严大人,你怂什么?刚刚不是要剥我的皮么?还要抓我么?我也没让你举手啊。”
严松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丢了大人。
可是他又偏偏碍于自己的身份说不出去对陈仲求饶的话。
陈仲则挥了挥手:“跪下,跪下,你说你严松错了,以后再也不踏足郾城半步了,我就放你离开,如何?”
严松顿时瞪大了眼,死死地盯着陈仲:“你敢让我下跪?”
陈仲听他这么一说,突然瞄准他的脚下扣动了撒放器。
砰!
一声巨响,他脚下的青砖顿时被崩的粉碎,一块碎石从地上蹿起,从他的腿上划了过去。
“啊,血!血!”
严松惨叫着跌坐在地上了。
他身为大雍左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平日里他走到任何地方都有人保护着。
他连个皮都没有破过,现在突然受伤了,一时间吓得惨叫出了声。
“额???”
陈仲看着严松这个模样都傻眼了。
这不过是被砖崩碎的碎片划伤的而已,流几滴血,他至于吓成这样么?
陈仲看他这样大喊小叫的,便道:“行了行了,闭嘴!你要再叫,我让你永远喊不出声。”
严松被陈仲这么一呵斥,瞬间不敢再说话。
他战战兢兢地坐在那里,跟陈仲对视着。
陈仲则说:“跪下,求饶,我放你离开,严大人,这是你们唯一活下去的机会。”
严松虽然觉得屈辱无比,可是为了活下去,他还是咬着牙慢慢地爬了起来,往地上一跪,脑袋撞到地面上:“陈大人放了我们”
陈仲冷笑着看着他:“这是道歉么?会道歉么?要说对不起。”
严松脸涨得血红,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陈大人,对不起,我们不该来郾城,我错了,放我们回去吧,为我们大雍大魏的和平”
陈仲这才说:“带着你的人滚。”
严松看着那些倒在地上的人,深深地提了口气,才说:“起来,走!”
每往外走一步,他都感觉自己的脚步沉重得可怕,跟绑了铁块一样。
屈辱
这对于他严松而言是永远无法抹去的屈辱。
他严松的双膝只跪过女帝,只跪过天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