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我排斥你们的学门,说我扶持的是三教九流之学,而诸位才是为人服务,那我试问几个问题,诸位大可回答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
儒家大师孟子抗一拍大腿:“你说,我们听着。”
法家大师说:“陈大人,今个也别说我们各家学派没有给你面子,我们允许你跟我们争辩一个时辰,但是就只有一个时辰,若你无法说服我们,我们就杀了你。”
佛家学派大师说道:“阿弥陀佛,陈施主,我们并非不讲理之人,但你得给我们一个理由,否则老衲便愿入地狱,阿弥陀佛。”
看着这些道貌岸然的人,陈仲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些人自称大家学派,却容不得一粒沙子进眼。
他们可以否定任何人,任何学门,甚至是抹杀,他们把这些当成箴言,当成真理,可是真正能够改变百姓的学术,他们却一点都不愿意让人学。
三教九流,奇技淫巧这就是他们对科学的评价。
宁可烧伤拜佛,炼丹画符也不愿意相信科学,这些就是学识大师么?
恢复心神,陈仲也侃侃而谈起来:“你们说数学是三教九流,是鱼肉百姓,可是如此?”
这些名学大家几乎同时点头:“自然!”
陈仲说:“好,那就以我所做的事情来说,请问诸位大师除了墨家独家之外,有那家是自己种田的?”
墨家讲求的是大爱非攻,自给自足。
所以只有墨家种田。
其他各个学门的大师那都是一个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之流。
陈仲问完之后,一时间无人开口了。
陈仲又问:“看样子除了墨家之外,诸位并不会种田,那么我就单问墨家了。”
一时间其他的学术大家面红耳赤。
陈仲这句话分明是让他们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但在这方面,他们想驳斥,却没有资格。
墨家现任泰斗对着陈仲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仲说:“请问墨家深居高山,挑水为田浇灌,一日可灌溉几亩,又需要多少个时辰?”
墨家泰斗皱眉说:“以我所住之地,上山下山来回一趟大概半个时辰,一次一担水,挑得二百四十斤,一日往返三次,可灌溉良田四分地。”
陈仲一点头说:“是啊,二百四十斤水,往返三次,也就是七百二十斤水,只能逐苗灌溉,四分地已是极限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