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仲摇摇头,扶住哭的身子都在颤抖的老头说:“叔,我陈仲既然当的这泰康郡的郡守,发生这种事情,便是我陈仲之错,这一跪,当得!陈仲向你们发誓,一定将那些人抓住,统统凌迟。”
“我信,我们信,大人您快起来吧!”
陈仲可是一个郡的郡守啊!
他掌管这千万人口。
他这一跪,如何能不让人心头震颤?
放在别的官吏身上,不但有可能看到这一幕会不管不顾,甚至还有可能觉得他们这是影响市容而震怒。
而陈仲却不然。
他眼眶红彤彤的。
这样一个铁血男儿会为此落泪,别人岂能不动容?
陈仲说:“您给我讲讲发生的事情可以么?”
老头含着泪,使劲地点头:“是,大人,我说,我说。”
之后,这老人才跟陈仲说起了详细的细节。
这些悍匪身上穿的衣服,骑得马,怎么在村里开杀界的,他都说了。
而且这帮畜生杀的那两个女子都是未经人事的姑娘。
而杀这两个姑娘和七八岁的小孩以及其他人的目的仅仅是因为这些悍匪想要吓唬他们村里人,随机地抓出来杀掉的。
之后这些人打劫了村里所有的钱粮,才在鸡打鸣时离开了村子,一路往鼓山方向去了。
朱思文听到这个,喘着粗气问:“鸡打鸣时分,现在已经时至傍晚了,你们如何此刻才来报官?”
刚刚陈仲倒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朱思文和昌和两个人都是才俊公子,他们脑子转得飞快。
因此朱思文才有这么一问。
老人叹息了一声说:“那些流寇把我们全都绑了,拴在武老地主家的院子里,然后他们才扬长而去。”
“我们村里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绳子打开,去给我们的亲人们收了尸,之后我们从邻村借来了牛车,才把尸体拉来的。”
朱思文脑子飞快地转着,他转过头看向陈仲说:“陈大人,好奇怪。”
陈仲道:“你直说。”
朱思文说:“这些悍匪如此凶残,他们为了自保,如果把村里人都抓住了,杀人的话,不应全杀了灭口么?”
说到这个朱思文怕老人误会,连忙解释道:“老先生,我是在给陈大人分析,您勿怪。”
其实就像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