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只有男人的嘴。
所以当沈初和江茯苓听见傅锦年说的这句话,几乎是立即出声否认,两人异口同声,“得了吧。”
一口气被沈初和江茯苓两个人怼,傅锦年茫然的眨了眨眼,“这不可能吗?”
沈初眯眼看他,“不可能。”
和沈初持相同看法的江茯苓也盯着他看,“不可能。”
许久未见沈初与江茯苓二人,谢安宁有许多事想要问,等她们的聊天终于告一段落后她才发问,“初姐姐,你和江姐姐是怎么离开的京城啊?你们既然还活着,那日下葬的又是谁?”
她们能说,她们也不知道吗?
沈初移开目光,声音有些心虚,“那个安宁啊,这个有点说来话长了,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这背后牵连的有些多啊”
解释不了就搪塞过去。
闻言谢安宁盯着沈初看了许久,目光中带着探究。
她虽在皇宫长大,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但也不是什么腌臢事都没见过的。
许多道理她也都明白。
既然初姐姐不愿说,那她不问便是了。
她相信,初姐姐不会做对不起她或者对不起齐国的事。
于是良久后,谢安宁终于将自己的视线收回,轻点了一下脑袋,“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不问就是了。”
而这时店小二正好将菜上齐,沈初脸上挂着笑,抬手示意大家可以动筷,“吃吧,刚好饿了。”
说罢她拿起筷子,想要去夹剥了壳的虾,筷子伸到半空,一道人影急匆匆上楼,脚下步伐生风,看到对方手上拿把摇晃着的羽毛扇,沈初眼睛微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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