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一脸的不屑。
“不行的！”
“生意还是要做的”
对方不懂，王瑞可不是为了赚钱，他是为了修仙，为了挣茶缘点数！
“随你！”
“不过”
“你刚刚说，你是正儿八经的天下第二制茶师？”
“那第一又是谁？”
佟丽丽没接那话茬，她只是有些好奇地问道，以为王瑞是拜了某个师傅学的艺什么的。
“第一？”
抱着胳膊，王瑞一脸的倨傲地抬起下巴说道：
“哪有什么第一！”
“我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是的，这就是老茶壶给他的底气，而且没有任何水分！
毕竟这个凡俗界，可没有人能像他那样，有老茶壶灌顶的制茶技巧以及用灵力去梳理和引导茶叶本身的灵气进而赋予灵蕴的制茶的那种神奇手法。
“”
“”
闻言，那外勤姐跟她的那同事对视了一眼，脸上齐齐露出愕然的表情。
“好吧！”
然后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终竟只是轻叹一声，没有去开口反驳，也没有更多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
“也就是说”
“事情彻底解决了？”
在坐好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后，然后一边细细品味和补充那几可忽略不计的灵气，王瑞才一边继续好奇地追问起来。
“解决了。”
先是点点头一脸轻松地说着，接着，那佟丽丽才拿起罐子更换茶叶的同时继续开口道：
“但是！”
“没有完全解决！”
罐子里是被拆散的普洱，虽然喝起来没有她那天晚上那百万一斤的铁观音试喝包舒坦和灵气足，但好歹也是两万一饼的，比协会里免费提供的香精速溶茶要好太多了。
“？？”
“解决了，又没解决，那是什么意思？”
对于对方公然薅自己羊毛，泡那千年老树大叶种还放那么多的做法，王瑞没有太介意，只是有些疑惑地问着。
“意思是：那作恶多端的孔瞎子死了，尸体给拉走无害化处理掉了！”
“但是！”
“附身在对方身上的某个诡异可没死，它只是被驱逐回了幽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