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仿佛。
偏偏西庐岛上,一亩地年均两熟,每一熟、每一亩地,可产稻米八百余斤;而相隔仅仅五十里的汏涐岛上,一亩地年均只能一熟,且一亩地一熟只能产稻米两百余斤。
更让人气愤的事,西庐岛上,已经探明的金矿就有十二座,大储量的银山有二十九处,储量惊人的铜山、铁山,更是数量过百。甚至,在几处矿山附近,还发现了储量惊人的天然水晶矿、宝石矿等高价值矿产。
综合一下,两座岛上的贵族数量都差不多,常年维持在二十家上下。
而西庐岛上的贵族们,整日里花天酒地,还能蓄养数万精兵;而汏涐岛上的贵族么,整日里粗茶淡饭、借债度日,勉强蓄养私军,也只能养上千八百个农兵!
要不是打不过,汏涐岛上的东云贵族们,早就操刀子去西庐岛‘均贫富’去了。
刑天鲤按下云头,用力一挥手。
“通传全军,所有南部诸岛,各家领主,可随意进军。一切劫掠所得,无需上供,尽归他们所有。”刑天鲤指了指西庐岛:“西庐岛如是,其他岛屿,也如是。先到先得,慢了的,就只能吃灰了。”
刑天鲤下了个极其不负责任的命令。
对西庐岛,是极端不负责的。
对投靠了北河仓一的众多东云贵族,这个命令,更是不负责到了极点。
但是随着他的命令下发,偌大的舰队内,方圆百里内,八万条稀烂的小木船上,无数东云士卒齐齐喧哗鼓噪,纷纷朝着刑天鲤这边顶礼膜拜,疯狂的用东云土话欢呼‘鲤寿无疆’——意思是,鲤殿下如斯好人,一定是圣寿无疆的!
土话粗鄙,稍稍懂点意思就是了。
正好一阵海风吹过,大量稀烂的木船上,大大小小的硬帆、软帆齐齐鼓满了风。一条条大小船儿船头碰着船尾,船舷相互挤压,无数东云‘精兵强将’宛如暴躁的猴子,在几乎连成了一整块的船上往来蹦跶,疯狂的挥动着兵器。
刑天鲤、赵青苘、蔡京、童贯、魏忠贤、杨念祖等人齐齐色变。
此情此景,若是西庐岛上,有人放出数十条火船,装满了桐油之类的,撞进这一片黑压压忙着抢滩登陆的船儿里,怕不是要重演‘赤壁火劫’?
侥幸,在震天的呐喊声中,并没有诸人担忧的事情发生。
数千家南岛贵族们组成的联军,很顺利的靠上了海滩。众多身披大铠的贵族子弟们蜂拥而下,嘶吼着冲上了滩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