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杆之上,姿态很是肆意。
瞧见朱棣过来,早已等不耐烦地朱榑便道:“四哥究竟有甚要事,非得约在大本堂见面?就算不好约我们去酒楼,也可以在你府上宴饮一顿啊。”
朱棣有些不喜朱榑的性子,闻言哼道:“你若不想来,尽管走就是了,俺这大事不差你一个。”
朱榑一听恼了,“狗屁大事,谁稀罕,走就走。”
从栏杆上跳下就准备离开。
却被朱桢拉住,“七弟,如今在京师别居的兄弟就我们四个,你怎好一人离开?”
朱橚则劝起朱棣,“四哥,七弟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与他计较。再说了,你既通知他过来,又怎好让他走?”
朱棣皱了皱眉,便对朱榑道:“别站着了,坐过来说。”
朱榑也确实不想走,有了台阶便不再闹,坐了下来,只是不吭声。
朱棣懒得看他,对另外三人道:“今日主要是想与你们说说封藩海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