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人,瓦解试图阻止你的组织,摧毁与你相悖的思潮,击碎反抗者的膝盖,焚毁他们的旗帜,让他们向着唯一的路线跪地俯首,接受引领。”
“我不容许他们继续无用的内耗与争斗,我不允许低效的陈腐规则存在,我不接受任何妥协。”
“若有十人阻你,便杀十人,若有百人阻你,便杀百人,若有千万人阻你,便杀千万人,直至他们团结为一。”
瑰忍不住道:“这是不是有点太极端了?”
直觉告诉她,祝文绝对已经进行过一次这般粗暴却有效的行动,但这过程中可能落下的滴滴血泪,瑰仅是想象就感到窒息。
祝文思考了一下:“那你凑合着来吧,我就是觉得这种时候应该说得强硬一点。”
“我这边忙其他事去了,下次预言定在世界树的树心处。”
说罢,祝文先于联系断开挂断了通讯。
瑰沉默地思考着为什么祝文觉得可以“凑合着来”,在自觉明悟的瞬间,些许决意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