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把王老虎引过来,大揍一顿,已解心头之恨。王老虎只好打不还手,笑脸相迎。
三人在沈一得的引路下,来到了那所谓的睡房休息。一开门,脚臭气冲天。花蓉站在离门口最远的地方,捂着鼻子说:“臭死了,我不进去了。”
沈一得笑着对花蓉说:“花蓉姑娘,你在外面等着,我一会儿带你去客房。”
苏打说:“师兄,你让她去客房,你让两位师弟住在这里,于心何忍?”
沈一得笑着说:“想要特殊关照,先意思意思。”
苏打糊涂了,问:“什么意思?”
沈一得笑着说:“师弟,玄武门是名门正派,以往都是靠招弟子、收学费过日子的,要是收到穷苦出身的弟子,还要免除学费。玄武门可不如十二楼有钱,所以请苏打师弟施舍些银两,师兄代表玄武门感激师弟了。”
王老虎附和说:“要学费?三弟快掏钱。”
苏打摸出钱袋子,拿出两个银元宝递给沈一得,说:“沈师兄,你何时学会念顺口溜了,给你,就这么多银子。”
沈一得说:“师弟,我看到你还留了一张通宝钱庄的银票。请师弟捐献出来,我代表玄武门弟子感激不尽。”
做了多年的屠夫,苏打知道赚钱的辛苦,便说:“师兄,我就这二百两银子,是我与父亲多年杀猪宰羊积攒的,十二楼的钱,我是一个铜钱没拿过。”
沈一得说:“算了,那你自己留着吧。韩不易要两个月才能回来,所以长老安排你们在玄武门修行两个月。我会为花蓉姑娘安排上等客房的,至于二位,还是留在这里吧,方便二位练武。”
苏打叹了口气说:“两个月,这么长的时间,那不得把我苦死。”
沈一得说:“天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师弟,保重!告辞。”沈一得走出房门,随即招呼花蓉:“花蓉妹子,我们走吧。”
花蓉对苏打吐了吐舌头,说:“以后够你受得。”
无奈,苏打只好和王老虎进了睡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