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铁兰花被困在了蝉壳般的皮囊里,便对朱蝉儿说:“我来了,你们放了我老婆。”
朱蝉儿冷漠地看着沈一得,笑着说:“我朱蝉儿说话算话,你来了,我自然会放人,不过你体内的舍利要交给我。”
沈一得说:“交出了舍利,我便会死。”
朱蝉儿说:“你不死,她就会死,用不了多久,她就会闷死在里面。”
铁兰花在皮囊中呼喊说:“沈一得,要死我们一起死,舍利不能给她。”
“老婆,你在皮囊里少说话,晚上我们还要洞房呢。”沈一得安抚了铁兰花,便对朱蝉儿说:“这样吧,我与你比武要是输了,舍利你拿走,放了兰花。说句实话,我从来不打女人的,可是你这个女人太过分了,我真想打你一顿,再去死。”
“就怕我们不停地打下去,你老婆会闷死在里面。”朱蝉儿说着话,沈一得已经拔出一把刀扑向了蝉壳,那蝉壳像是长了眼睛,扇动翅膀飞上晴朗的天空,让沈一得触手不及。
飘浮的蝉壳开始萎缩包裹出人形,使得皮囊里的空气变得越加稀少,凸显出铁兰花挣扎的轮廓。
朱蝉儿笑着对沈一得说:“给我舍利,还是她去死,你自己选。”
“沈一得,让我去死,你要是死了,我就改嫁,给别人生孩子去,你给我好好活着。”铁兰花在皮囊里的呼喊嘶哑且无力。
朱蝉儿的姐妹们已经掀起裙摆,暴露出布满柳叶刀的藤蔓。看到皮囊里挣扎的铁兰花,沈一得热泪盈眶,他决定放弃抵抗,手掌心出现了光亮,将舍利子拱手相让:“拿去吧,我想让她好好活着。”
面对沈一得的舍生忘死,狐疑的朱蝉儿对属下的花妖说:“杜鹃,把舍利取过来。”
“快把我老婆放了。”沈一得微笑着将舍利直接抛给朱蝉儿。整个人便僵直地站立在那里,垂下了头去。
杜鹃说:“他死了,蝉儿姐姐。”
“我们走。”朱蝉儿收下舍利,空中的蝉壳出现了破绽,暴露出铁兰花的脸庞。
刚才的包裹阻止了铁兰花的真情流露,如今她看到垂头的沈一得,用尽全部力气去呐喊:“沈一得,沈一得,你不能死,你要娶我!”
撕心裂肺的呼唤没有回应,铁兰花像疯子一样从降落破碎的蝉壳里跑出来,她跑到沈一得身边,哭泣着将沈一得抱起来,说:“你不要死,你要娶我,好不好。我要做你老婆的,你知不知道。”
在夕阳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