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开宇想起谢沐歌与徐赢东,他找姜稚月换位置,姜稚月倒也没有多想,点点头,答应下来:“行。”
左开宇与徐赢东坐在一起,姜稚月的旁边则是庄如道。
姜稚月瞧了庄如道一眼,递给庄如道一个感激的眼神。
庄如道则是轻轻摆手,表示不用。
左开宇上了飞机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对面位置坐着的人竟然不是徐赢东,而是庄如道。
庄如道轻笑一声:“醒了。”
左开宇头大了。
他只得点点头:“醒了。”
随后便问:“道长,你有事吗?”
庄如道说:“也没事,就是想和你聊聊。”
左开宇问:“聊什么?”
庄如道想了一下,说:“就聊你的正骨手吧,你这门祖传手艺在民间是有许多传闻的,我当年游历时,就听过正骨手救人的故事。”
左开宇哼道:“是吗?”
庄如道点头:“我能骗你?”
左开宇一笑:“也是,你怎么会骗我呢,你倒是会算计我。”
庄如道继续说:“你也知道,在封建社会,底层百姓除去种植粮食外,还能怎么生活,要么是上山打柴,要么就是进山打猎,这些进山的活计很危险。”
“摔断腿,摔断手是常有的事情,这时候,正骨手就很重要,得给他们接腿接手。”
“这样的故事很多,因此你们正骨手一脉得以流传下来。”
左开宇听罢,问:“道长,你想说什么?”
庄如道一笑:“你就没有悟出来,正骨手其实也是人民的选择。”
左开宇眨眼一笑:“你不从政真可惜。”
庄如道哼了一声:“万事都有一个理,其实本质上万事又都是一个理。”
“正骨手自然也有治不好的病,毕竟正骨手不是医术,而是一门手法。”
“这门手法最核心的点是追本溯源,可世上并非一切都能追本溯源,借助一些其他外力也未尝不可,你说呢?”
左开宇皱了皱眉,不明白庄如道到底在说些什么。
这东拉西扯的,神神叨叨的,如果不是认识他,他还带队出国进行道教交流,左开宇认定他就是个疯子。
左开宇只得点头:“你说得是。”
随后,他起身,走向徐赢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