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这个分量啊。
她满脸的窘迫,忙说:“张会长,打扰了,不好意思,是我理解错了。”
张会长回答说:“姑娘,你很幸运,如道兄我亦不常见,他却能与你开这样的玩笑,说明你们关系不错,你是有福之人。”
姜稚月愕然。
当电话挂断后,庄如道盯着姜稚月,笑着问:“姑娘,张会长怎么说,这才半年未见,他体重不可能超过我,成为全国最有分量的道士吧。”
姜稚月感觉她狠狠砸出去的一拳砸到了一堆棉花上。
这胖子道士在戏耍她。
姜上河全程未发言,他对庄如道并没有好感,因为他是军人,天生对和尚道士什么的会心生排斥。
他想着,姜稚月发发怒也好,否则庄如道真要得寸进尺,收着高昂的房租,却给一些只有少许油盐的饭菜,简直是花钱买罪受。
他体魄本就强壮,每日的饮食需要大量的肉类与蔬菜。
在这天寿宫中,吃着没营养的野菜白米饭,若非他是经历过苦难时代的人,早就动怒了。
如今让姜稚月动怒,他觉得正好。
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这样,庄如道简简单单两个字就把姜稚月给戏耍了。
姜上河第一次对庄如道另眼相看。
这道士,打嘴炮有些功夫啊。
庄如道笑着说:“请回吧,住下来,记住,你们是来治腿病的,不是来享受的。”
“花了六万块钱,就这么下了山,回到京城去,依旧坐着轮椅,有心人看到了,背地里还是得叫一声瘸子将军。”
这句话,狠狠扎进了姜上河的内心。
他瞬间握紧了拳头,饱含愤怒的对姜稚月说:“稚月,我们回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