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夜的原因，她身体很虚弱。
我这一甩，她一个踉跄，堪堪要倒下。
我也没想着要去扶她，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自己扶住墙稳住身体后，又对我说：“江河，你太无情了！”
“啊对对对，我无情，那大姐你可以离开了吗？”
“昨天晚上我没让保安把你哄走已经够对你宽容了，你不要不识抬举！”
“我就问你一句，你回答我，我就走。”
说着，她稍稍停顿一下，又看着我的眼睛说道：“究竟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你死。”
江悦一下就愣住了，表情逐渐变得绝望，眼神空洞，仿佛就要站不稳似的。
我没再搭理她，径直上了车，立刻发动车子离开了。
看后视镜时，我看到江悦躲在了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间。
我漠然地收回目光，没有再去看她。
昨天戴宁已经告诉我公司的地址，从这里开车过去半个小时就到了。
公司位于金茂国际大厦，第24层。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无数的白领走进大厦，他们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疲惫。
现在这年头什么工作都不好干，这些坐办公室的白领也过着996的生活，早已经被现实磨平了棱角。
乘着电梯来到24层，电梯门打开后，一出电梯就看见对面墙上一个巨大的logo。
“天鹿传媒有限公司”几个大字，十分醒目。
logo也做得挺好看的，是一只奔跑中的小鹿。
公司肯定改名的，我猜戴宁应该喜欢鹿这种动物。
右手边就是公司的大门，是一扇电动玻璃门。
玻璃门里面有一个宽敞的前台，里面坐着一个女人，正在化妆。
有人进来了都还没注意，直到我走到前台伸手敲了敲。
她这才抬起头看我一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你找谁？”
我抬手看了看手表，说道：“现在应该是上班时间吧？”
“是啊，怎么了？”
“没事，”我微微一笑，又问，“我是来办理入职，人事部怎么走？”
她不耐烦似的，伸手往办公区里面随意一指，“往里走，穿过办公厅，左手边第三个门。”
走进里面大厅更是让我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