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记忆里,他不是个善言辞的人,平时话少又严肃。
季弦小时候还挺怕他的。
现在苍老了不少,脸上的褶皱沟壑也深了。
实在不是会叙旧,关心她在外头过得怎么样,工作顺不顺力的性子,季弦也不爱提那些。
算起来,确实不亲厚。
所以,简单说了两句话后,季弦就去找医生问他的情况了。
手术定在明天上午十点,是个风险不太大的中小手术,最重要的就是术后恢复和修养了。
季二叔本来不想手术,他辛劳大半辈子,闲不住,突然让他在家里躺几个月,哪里躺得住。
只不过这次实在是不做不行了。
季弦从医生那离开后,又去了缴费处,把明天的手术费预缴了。
回到病房没多久,季二婶对他们不耐烦道,“你们在这杵着也是杵着,没事就先回去吧,明早再来。”
季弦也没说什么,转身出了病房,就问季恒,“念念什么时候放假?”
季恒回,“她上个星期才回来,再回来得下个星期去了。”
季念是季二叔的女儿,今年刚上高一。
学习成绩优异,去年考上了市重点高中,她还包了个大红包来着。
小时候豆大一点就跟在她身后叫姐姐。
下个星期啊。
那这次看来是没机会见了。
季恒吊儿郎当的转着钥匙圈,“那丫头要是看到你,肯定乐疯了。姐,你这次回来待多久?”
“周末就得走。”
“啊,这么快。”季恒失望,“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能多玩几天吗?”
季弦没说话,只是忽然想起,今天回来的事也没来得及和闻祁说,晚点给他打个电话,多请两天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