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提。
但子却不知父,都不如一个司礼监太监了解父皇的心思。
父皇,要说些交心的话了。
朱厚熜尽可能温和着语气,唤着景王的名字,“朱载圳。”
“儿臣在。”景王跪答。
“你知道朕为何让你出京就藩吗?”
“回父皇,想来与儿臣在京城胡作非为,捉弄朝臣有关。”景王恭声答道。
在去年及以前,景王在京城里,可以说天不怕地不怕,谁的东西都敢收。
与严党交往甚密。
遭受弹劾是理所当然的事。
按照礼制,朝臣不论品级,见到亲王时都要先行礼。
而景王便仗着亲王身份,对弹劾他的朝官使绊子,故意在京城大街上堵那些朝官,然后,让人见礼。
隔一条街堵一回,朝官本来是坐轿的,但速度都不如两条腿走着。
有的朝官生了气,不再向景王行礼参见,景王就一纸奏疏送到都察院、礼部,参劾此朝官无礼,见王不拜。
也就是不早朝,不然,朝官们非要个个迟驾不可。
这惹了众怒,连严党也不愿意忍了,没办法,严世蕃给景王爷送了银子,给景王在朝野鼓风造势,表明严党是坚定的景王党,但景王却始终不给严党任何许诺。
严嵩、严世蕃是什么人?
连眉毛根都是空的,精明,算计,鲜有人能及,却被景王像遛狗似的遛了十来年,银子花了不老少。
在嘉靖三十九年时,景王到底是玩脱了,被严党、清流一同攻讦。
要是普通参劾,朱厚熜能不置可否,可全朝廷劲往一头使,竟联奏上疏立景王为储君。
这种反其道而行之的攻讦,确实打在了朱厚熜的七寸上,要么就此顺势立景王为储君,要么让景王先出京就藩避避风头。
但那时,朱厚熜还深信“二龙不得相见”的鬼话,立储不成,那就只能送景王出京了。
“不仅如此。”
朱厚熜摇摇头,道:“朕本意是想让人离京就藩,在藩地历练历练,多读读书,性子收一收,把城府、手段、贪婪往心里深处埋一埋,别让人看出张狂来。
可你呢?
在藩地里抢良田,建大王府,还跑到辽王、越王的藩地收赋税,张狂到极点。
朕让你回个京,你路过个南京城,顺嘴一句‘他日登基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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