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少年少女,每个人吃冰棍的姿态都各不相同。
阿胜嘴巴大,直接一整根冰棍塞嘴里嗦;
徐采苓是连咬带舔的,喜欢先吃早餐再刷牙的她,连吃冰棍的顺序都跟正常人不一样,她是先从下面吃的,因为下面比较厚实;
方为是咬下一块在嘴里嚼的,过于凉的冰块儿让他像是在吃某种很烫的食物似的,时不时还会倒吸气;
柳知意就斯文多了,像小猫儿似的,从最上面的部分慢慢舔。
这就导致了他们仨都吃完了手里的冰棍儿,柳知意的冰棍儿还没吃完。
少女这才有了紧迫感,可嘴巴不大,冰棍儿又太凉,她总是吃不快的。
“知意不用急,你又不用骑车,慢慢吃就好了。”
“好”
柳知意这才放慢了速度。
徐采苓屈指一弹,将手里的冰棍小木片弹飞出去好远,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抬起修长的腿儿,跨坐到方为的骚橙色新车上。
“走了,回家!”
正准备上自己的方为还愣了愣,无语道:“你别那么熟练好不好?整得我的车跟你的车似的!”
“你的车在那儿!”
“okok,你是老板,听你的。”
方为也骑上了她那台浅绿色的自行车。
“知意,伱要坐方为的车还是坐我的车啊?”徐采苓回头问道。
“”
柳知意莫名其妙地被拉入到了这个哲学问题的思考中。
她一只手拿着冰棍儿,站在原地傻愣愣地看着,一时间分不清采苓说的‘你要坐方为的车还是坐我的车’,指的是她要坐的自行车归属本身,还是她要谁来载她
“那我坐你的车吧。”
“好吧,那就让方为载你吧!”
“???”
咱俩的脑回路到底是谁出了错呀?我、我没想让方为载我呀!
柳知意不像徐采苓跟方为之间那么不分性别般的亲近,对她而言,坐女孩子的车,肯定更好接受一些的。
于是连忙改口道:“我、我说的是,要坐方为的车。”
“噢噢,那你就来我这儿吧,我载你!眼光不错哦,我的技术比方为好多了!”
“”
柳知意这才走了过来,抬起腿跨坐到了徐采苓的自行车哦不,是方为的自行车后面反正、她不知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