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之一而已。
沈学礼郑重地颔首:“学生明白!这次学生能被洗刷冤屈,保住功名,全赖陛下圣明,恩公相救,无论是报皇恩还是公之恩,学生愿意做这个驸马!”
“你忠直刚正,若做驸马也利于避免皇家秘辛为外朝所知,也算是另一种报答朝廷。”
袁宗皋笑道。
沈学礼点首:“恩公说的是!”
“去吧,内官监选人在即,这段时间切忌辛辣。”
袁宗皋又嘱咐了一句。
沈学礼拱手称是。
沈学礼在离开袁宅后,就回了家。
而汤昶也从崔平的宅邸里出来。
因想到又出了一大笔钱的缘故,汤昶心情不怎么好。
再加上,最近胥吏改革,让汤昶本就对天子不满。
现在因为朱厚熜,让他在竞选驸马这事上又起波折,也就让他不由得在心里骂着朱厚熜,乃至忘记了抬头看路。
于是。
汤昶就不小心与迎面而来的粪车撞了一下。
汤昶顿时满头是粪的栽倒在地,且还摔得不轻,而一时竟不能站起身来。
但路人皆捏住口鼻没谁来扶他。
沈学礼倒是过来,忍住臭味,扶起了汤昶:“这位兄台,没事吧。”
汤昶在站起身来后,忙道了谢,说:“腰稍微闪了一下,倒是不碍事。”
说着。
汤昶就因为看见沈学礼的样貌而不禁震惊住。
他自问自己也算天下男子中品貌绝佳的了。
但他不得不承认,沈学礼的形貌完全在他之上,关键是眉宇间还有一股凛然正气。
虽然他也是男子,但也见之不免心生好感。
不过。
接着,汤昶又内生嫉妒之心,而歇斯底里地开始担心沈学礼会和自己争驸马之位,道:“这位兄台,真是貌比潘安,想必也要去选驸马吧?”
沈学礼虽然忠直实诚,但不是真的愚笨没心眼,而是不愿耍心眼。
所以,现在他在受了袁宗皋的嘱咐后,也知道不能过度透露自己的真实情况给陌生人,也就笑着说:“没有此意。”
汤昶平素看人无数,早已看出了沈学礼眼神在犹豫,似在撒谎,但也没有拆穿,只道可惜,而继续问道:“不知兄台名讳与家住何处,在下他日好登门致谢?”
“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