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忧色,张口欲言,又不敢言。
朱厚熜则瞅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只突然大声问道:“大夫来了没有!”
永福长公主顿时哆嗦了一下,一时不由得退后了几步。
而黄锦则在这时说:“皇爷息怒,奴婢这就派人去催!”
且说。
陆炳这里则带着锦衣卫来拿沈学礼,因闻知沈学礼去了都察院,便忙往都察院赶了来。
此时,都察院。
御史杨恩正笑问着沈学礼:“驸马爷来都察院做什么?”
沈学礼则拿出自己的状子道:“我要状告永福长公主府教引女官欺主,有隔绝殿下之命之嫌,还请都察院风宪官据状风闻上奏。”
“为何不去通政司直接递本?”
杨恩问道。
沈学礼道:“因为没有确凿证据,故只能请都察院风闻,以使陛下派人去查!”
杨恩呵呵冷笑道:“沈驸马之前当国子监生时,不是挺敢上奏言黄册之弊的吗,怎么现在不敢直接上奏了,这么怕越职言事?”
“身为驸马,自当更加谨守制度。”
沈学礼回答后,就拱手道:“还请都察院代为上奏。”
接着。
沈学礼就拿出一袋银元来:“我知道规矩,这里是一百银元,不成敬意。”
杨恩把这袋银元退了回去,只说道:“驸马爷谨守规矩是对的,也最好是一直谨守!因为你要知道,我们外朝可是一直盯着你呢,让你不能参加乡试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结束!”
杨恩说着就翘起了二郎腿:“所以,别以为你做了驸马爷,我们就不会针对你!”
嘭!
杨恩说着就把桌子重重一拍,而站起身来切齿道:
“天下士人,没谁不知道,黄册之弊不能拆穿!”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这里面大问题!”
“每个参与复核的监生也都被提醒过。偏偏你要指出来,既然指了出来,就别想着有好果子吃!”
杨恩说着就一掸衣袖,背过了身去:“我们都察院不会管这事,自己回去,要么直接给通政司上本,要么就忍着!”
“没错!”
“沈驸马最好是真的能一直谨慎小心,不然别怪我们没提醒你,羞辱你折磨你的时候多着呢。”
“虽然你运气好,被天下官吏整的不能参加乡试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