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封驳乃阁臣效仿古大臣劝谏之责,有何不妥!”
蒋冕这时大声问了起来。
朱厚熜因而挥手让锦衣卫先别带走他,只问道:“朕问你,阁臣封驳可是祖制?”
蒋冕沉默了。
“真当自己是宰执了?”
朱厚熜又冷笑着问了一句。
蒋冕张口欲言,却不知该如何言,同时心里诧异不已。
接着。
朱厚熜就挥手说道:“我大明朝从太祖废丞相制后,从来就是天子独治,而政归六部,并令后人不得再设相制!后设内阁,不过是让尔等承旨预机务而已。”
“所以,是谁给你的权力,在朕面前行宰执封驳之事?!”
随后。
朱厚熜又叱问起蒋冕来。
蒋冕这时才冷汗直冒,顿丧肝胆,脑袋一片空白。
“如果是梁储封驳朕,也就罢了!”
“人家毕竟是迎立元老,还是朕即位后,真正意义上辅佐朕开启新政的第一任元辅。”
朱厚熜接着又说了几句,且说着就看向蒋冕,又冷笑着问:“你摸摸你的脸,够格吗?”
“萧规曹随的道理你不是不懂,你应该清楚,你是能做萧何,还是能做曹参。”
“也不想想自己脖子上有几个脑袋,够不够朕砍,就敢抗圣命!”
“这么想夺朕之权,要不这个位置直接给你得了?”
朱厚熜指着自己的宝座,说着蒋冕。
蒋冕一时哭了起来,道:“陛下这话,让臣死无葬身之地啊!臣岂敢有僭越皇权之心!”
“你已经敢啦!”
朱厚熜大吼一声。
然后。
朱厚熜又半躺在椅子上,语气平和但又冷淡地说:“蒋阁老,朕知道你依仗是什么,无非是在朕的内廷安了几双眼睛,但你也不想想,就你只会安眼睛?”
朱厚熜说到这里就又看向了蒋冕那张开始怪异无比的脸,笑问道:“你在想什么?”
“是不是在想,朕怎么知道的?”
朱厚熜接着又问道。
随即。
朱厚熜还问向其他内阁大臣:“你们说他刚才有没有僭越皇权,大逆不道?!”
“有!”
毛纪等齐声回道。
一开始,对于皇帝突然如此强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