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家里人口多的,生活的几乎与乞丐无异。”
“所以,不如雇他们来做这宣教之事,给工粮发棉布,让他们也能为官府做点事,也不算白靠禄米活着。”
桂萼这时说道。
严嵩跟着道:“是啊,再有就是这些宗室子弟到底是宗室,他们宣教新政,谁敢惹?谁惹谁倒霉!”
舒晟这时也想明白了,而点头说:“按祖制,宗室只是不准不得出仕、从事四民之业,受雇帮助官府行教化之事,倒是不在四民之业内,可以这样推行。”
桂萼道:“那就在发禄米时,雇佣这些这些宗室子弟负责宣教之事。”
严嵩跟着颔首。
奉国中尉朱旭杺没想到他来领禄米时,还能得到一份发揭帖讲揭帖的差事,虽然每月只有一石粮的薪酬,但也足以让他日子可以过优渥不少。
所以,他接受了这份差事,和另外几个同样接受这差事的宗室子弟,也就天天上街张发揭帖。
“与民争利是大谬,佛寺僧尼与大肆捐田建家庙的士绅才是与国争利,与民争地”
向文鼎看着贴在武昌城门处的揭帖,随后他就听见朱旭杺还在这里大声念着揭帖内容,也就面色阴沉下来,问着朱旭杺:
“谁让你们这样做的,也是严佥宪的意思吗?!”
朱旭杺没有理会他,只继续念着。
恰巧,这时巡按御史柴文也出现在了这里:
“回向公的话!不回答,本按就把你给拘拿起来!”
“我有没有罪,你都没资格拿我,因为我是宗室奉国中尉!”
“老百姓怕你们,老子可不怕!”
朱旭杺拿出自己已在宗室玉牒的凭票出来,柴文和向文鼎看后,只得灰溜溜的离开。
“风宪,您说,他严惟中到底想干什么?!”
“他要干什么?!”
向文鼎只在离开后,低声切齿地对柴文说了起来。
柴文跟着叹道:“是啊,他到底想干嘛!如此做,怕是要辱绅灭佛!”
“鄙人没有想干什么,只是奉旨引导舆论而言,向公是这里的贤达,有名的才子,所以,我严嵩既然负责观风整俗,也就不得不来拜访。”
而向文鼎在回家后,严嵩却突然来了他家里,说是要亲自拜访他,且与他如此说了起来。
向文鼎不得不强笑着问:“鄙人致仕薄宦一名,有何可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