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对费阁老用武?”
林俊问道。
陈良翰只是微微一笑。
林俊不由得站起身来:“这怎么可以,堂堂阁老,天子钦差,要是在这里出了事,整个闽地士族都要遭殃!你不要觉得陛下不敢加强禁海!”
“我们自不会动手,只是西夷来了,他们要动手,我们也没办法。”
陈良翰说道。
“陛下总不至于把西夷的错怪在闽地士族头上吧,如果真要如此,公也应该要为乡人说话争辩的。”
陈良翰继续笑说道。
“你们真实太大胆了!”
林俊不由得言道。
陈良翰把脸一沉:“不是我们大胆,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
“事到如今,要怪就只能怪那个夏言,他为了讨好天子,一百万都不要!”
陈良翰说到这里就切齿掸袖道:“早晚得要了此人的命!”
“此人就是费阁老同乡,也是仕宦子弟,你怎么要?”
林俊没好气地问道。
陈良翰讪笑了笑:“说说而已!”
接着。
陈良翰又收住了笑容,对林俊低声言道:“总之,公只需要记住,腊月三十日晚,佛朗机人会先进犯平海卫,届时会有五十来名倭人会分道袭扰莆田,怎么立功在莆田下拒敌立功就看公自己了。”
“除夕夜?”
林俊也不由得压低声音问道。
陈良翰颔首:“没错!除夕夜!”
腊月二十日这一天。
林俊正在家中看闲书,突然就有家僮来报,说有粤地旧友来访。
林俊听后顿时就察觉其来意,忙将这人请进了书房。
“学生汪云瑞,受家父之名,来见林公。”
汪云瑞在见到林俊后就作揖行了一礼。
林俊则认真看着汪云瑞呈来的帖子,问道:
“只是令尊的命?”
“不敢瞒公,还有陛下之旨。”
林俊微微一笑:“果然!知如何对付佛朗机人者,唯令尊耳,陛下不可能不想到他!”
接着。
林俊又问:“陛下可是要我配合令尊?”
“如公所料,陛下说,家父要想知道佛朗机人进犯闽地的具体情况可来问公。”
汪云瑞回道。
林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