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来找我,或者直接给陛下上本弹劾就是!”
“天塌了,也有本堂顶着!”
张璁沉声说后就目光狠厉如刀地看向了在场的所有权贵缙绅。
咔嚓!
李秉的刀也就落了下来。
鲜血喷洒在了汪家内宅的一棵桂花树上,血水顺着绿叶滴答滴答地落进了桂花堆里,然后浮起一粒粒桂花流入了泥土里。
谢九的人头则顿时滚落在了地上,也滚满了桂花粒。
在场的汪氏家人与亲友皆面色煞白。
吴勋也忍不住看向张璁:“阁下怎么如此草菅人命?”
“你一个太监,待在这里做什么?”
张璁倒也沉声问了一句。
吴勋顿时发抖:“咱家咱家的事,你不用管!”
“那本堂的事,你也没资格管!”
张璁回道。
吴勋没再言语。
“李将军!”
张璁这时吩咐了一句。
李秉这时提刀走了回来:“卑职在!”
“派人去抄查,把所有汪家私匿的竹木都抄查出来!”
张璁说道。
随后,张璁就看了汪虎一眼。
而汪虎则一直阴沉着脸,唇色苍白如雪,且微微抖动着,随后硬挤出一丝冷笑来:“公如此酷吏行径,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
“公如此昧忠良之心,害朝廷钦差,就不怕报应吗?”
张璁说后,汪虎没有回答,只突然抬手怒指张璁:“张孚敬,我发誓,我汪某与你张氏不共戴天!”
“不是已经不共戴天了么?”
张璁好整以暇地弹了弹手指。
汪虎没再言语,只两眼依旧睁得圆圆的,看着张璁,仿佛能喷出火来。
毕竟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
他还特地沐浴了一番,准备晚些送走贵客后,就一度春宵呢。
但现在,张璁不但强闯他内宅,还在他内宅杀了人,乃至让那些粗鄙武夫在他内院抄查起来。
汪虎自是怒不可遏。
他也看了一眼被押来的苏荣寿一眼。
不用问,他也全明白了,知道张璁定然是用了耍浑的手段。
“张孚敬,你应该明白,你现在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