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此番出列,就是要整张璁,现在皇帝不准他整,他自然要坚持,他也的确担心,皇帝这么轻轻放下,会让张璁有翻盘的机会,所以也就继续陈词起来。
“臣附议!”
“陛下,张孚敬一向仇视朝中君子,意欲使朝中皆是他一人一党之音,为的是好尽废祖宗之法!”
“如今,若不去查个明白,他只会借机构陷朝中君子,排除异己啊!”
御史杜宗夔也跟着执言道。
“臣请陛下再派钦差去查缉此事,以证臣等风闻之事!”
接着。
又有来自浙江的副都御史贾斌跟着直接非常激动地跪在地上叩首言说起来。
“臣请陛下再派钦差去查缉此事,以证臣等风闻之事!”
“臣请陛下再派钦差去查缉此事,以证臣等风闻之事!”
随后,又有许多朝臣跟着附和,大有不让张璁倒台就不罢休的意思。
“放肆!”
“不准你们随意污蔑朝廷堂堂九卿大臣的品格!”
“你们可以风闻实事,但不能随意扣朝廷重臣一个奸恶之名,何况还是议定大礼的功臣!”
朱厚熜突然抬手怒指汪举等言官,且道:“朕看你们才是用心奸恶,仗着自己是言官,有风闻奏事之权,就对大臣妄下论断!照你这意思,是不是朕也可以随意说任何一位辅国重臣乃奸臣贼子!”
接着。
朱厚熜就吩咐道:“传旨!把这些人都贬去云南新化州,教化哀牢人!”
“让他们在一个没有自己同僚帮助的地方好好反省,反省自己该不该随意污蔑自己同为科甲出身的同僚!”
朱厚熜近来接到云南抚按奏报,新化州哀牢山一带者乐甸土司内乱严重,也就在这时决心把这些不知道配合自己的官员派去新化州好好历练历练,省得一个个故意不去思考自己这个皇帝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汪举等顿时傻了眼。
“朕一直都在强调,要团结,不但要相信自己君父是明君,也要相信自己的同僚是忠臣。”
“同僚之间要讲感情要讲友谊,不要轻易地说谁是奸臣谁是贼子!”
“朕愿意相信,在朝堂上的都是忠臣,没有奸臣!”
“朕希望你们也要主动去相信,不要整朋党攻讦那一套!”
“而你们却偏偏不听,让朕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