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修姚涞呵呵冷笑,而对张镗说:“但我们没想到公真的会带锦衣卫去抓他曾权!”
“我是打算把他先抓到诏狱,这样也好控制他,让他去攀咬上陆有孚!可你们却让我看到的只是一具尸体!”
“如果不信任我,大可不必一开始就告诉我!”
张镗解释后就故作气愤地把手里的绣春刀拍在了茶几上。
姚涞已经从别人那里得知张镗在朝会上把曾权之死构陷成是陆有孚所为,所以,他对张镗这话也就还是有几分相信的,只说道:“好啦!这事算我们不对,我们向公赔礼!”
姚涞说着就真的起身向张镗作揖致歉。
徐阶也跟着向张镗赔了一礼:“这事是我们清流不对,还请公大人有大量。”
张镗只是哼了一声,接着就问着二人:“今日朝会发生的事想必你们也知道了。”
两人颔首。
接着,张镗又道:“那你们现在应该更加明白,你们想通过抹黑陛下和中宫来阻止陛下大造战船,是没有用的!”
“公说的是,我也这么认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阻止陛下大造战船和倒张,只能二选其一!”
徐阶附和着说后,就瞅了姚涞一眼。
姚涞则问着二人:“所以,你们的意思是?”
“谁都知道,造船的好竹木都在你们闽浙大族手里控制着,你们不如给朝廷真的提供足够的竹木,让陛下真的能尽快造出大量战船!”
“这样,总比陛下反过来借助张璁等人直接抄没你们的竹木要强!”
“如此,陛下也免得落下一个刻薄之名,你们也免受大祸,朝廷也能避免损失许多能经营海贸的人才,而能够尽快利用你们这些闽浙大族的支持,造起战船来。”
徐阶笑着说道。
张镗不由得颔首,且满眼欣赏地看了徐阶一眼。
姚涞则拧起眉头来,随后就起身走了出去。
徐阶见此不禁叹气。
张镗问徐阶:“徐编修因何而叹气?”
徐阶道:“闽浙大族不肯支持陛下强大水师,如此,张孚敬恐就倒不了。”
张镗颔首。
且说,朱厚熜还不知道张璁已经派船运了大量上等竹木进京,甚至还附带了弹劾谢迪私藏大量金丝楠木乃至勾结竹木抽分厂烧朝廷竹木的奏本。
他在这日下午,才从张镗这里,知道了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