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听闻你们去找陛下告熊浃的状了,结果怎么样啊?”
跟镇远侯关系还不错的兵部主事杨惇,这时主动朝镇远侯走了来,拱手后问道。
顾仕隆则因此突然庄肃答道:“吾皇仁厚有德啊!”
杨惇颇为诧异。
其他围拢来的朝臣也一脸诧异。
“难道是要撤了新税政?”
杨惇为此还问了一句。
“不是!”
顾仕隆摆了摆手,否认后,就指着张鹤龄、张延龄:“我为何这么说,你们可以问问两位国舅爷。”
说着。
顾仕隆就怀着不怀好意地笑容离开了。
杨惇等朝臣自然一脸失望。
但他们也更加好奇起来。
因为他们想不通的是,既然陛下没有要撤了钞关新税政的意思,那这些勋戚为何这么高兴,看上去似乎还没有受到任何处置。
“没有撤新税政,那为何这些勋戚还这么高兴?”
“不会是陛下那什么别的好处收买了他们吧?”
“只能是这个原因!如果陛下是要夺天下民利惠诸权贵,那我们得谏阻!”
“自然是要谏阻的,但谏阻前,得先去问问这些勋戚到底是什么原因。”
“先去问问昌化伯和玉田伯,这俩家是陛下至亲,要得罪权贵,也应该先得罪这两家,才是诤臣本色!”
“有道理!”
于是。
杨惇等朝臣没有听顾仕隆的,来张鹤龄、张延龄这里,反而是气势汹汹地先拦住了昌化伯邵喜和玉田伯蒋轮。
别看邵喜和蒋轮在熊浃个别文官面前威风八面,但在见了这一大群朝臣时还是有些畏惧的。
“两位国舅到底从陛下那里得了多少民利允诺,才这么一脸喜色满面?”
杨惇更是仗着自己是杨廷和之弟,而先问了起来。
给事中金承勋也跟着道:“没错,如果与民争利,还请两位国舅识大体,归还此利!”
邵喜忙回道:“陛下哪有让我们去夺老百姓的口食,不过是把他自己在西郊和南郊的皇家之地扑买给我们,让我们造房子卖给天下富户而已!”
“就是,你们这些人,就算不信我们,难道还不信陛下吗?”
“陛下是多爱民的好皇帝,怎么可能给自己亲戚争夺民利的机会!只会拿自己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