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继续道。
“陛下,臣有话要说。”
突然。
太医杨立在这时开了口。
朱厚熜看向了他,问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臣想说的是,院使陈公在诏狱里对我说,刘太医治皇长女的医案其实并不对!”
杨立回道。
朱厚熜微微一怔,随后问道:“你们不是都说刘太医的医案没有问题吗?”
“陛下,按照陈公的话说,刘太医的医案是没有问题,但还没到最完美的地步!”
“因为陈公说,刘太医这医案只能治一时之热毒,不能彻底去根。”
“臣想一想后也觉得有理。”
杨立这时回道。
朱厚熜看向了太医院使陈宠:“陈宠,你真说过这话。”
“回陛下,臣是在牢里私底下对杨公这么说过。”
“臣不知道刘太医是不是不知道小儿因时瘟发热,需再添几味治脾的药,才能防将来再轻易犯外邪,所以没有添治脾的药。”
“但臣祖上七代皆以小儿科擅长,故祖训说,小儿感外邪必伤脾,脾虚生痰,上贮于肺,致肺之清肃失司而发为咳嗽;”
“故若是臣开药,必会治脾。”
陈宠这时回答后,就问着朱厚熜:“请问陛下,皇长女现在虽已痊愈,然是否夜间还是会时而咳喘?”
朱厚熜点首:“夜间的确有咳喘。”
说着。
朱厚熜看了一旁的刘应槐一眼,却见刘应槐已汗如溢雨,看向杨立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冷厉如刀。
“刘应槐,他所言可是真的?”
朱厚熜问道。
刘应槐没有应答。
朱厚熜声音加大了些:“刘应槐!”
刘应槐这才回过神来,跪在了地上,叩首后,就颤颤巍巍地回道:“臣医术不及陈公,请陛下治罪!”
朱厚熜听后看向了陈宠:“在当时,你为何不说?”
陈宠忙也跪了下来,叩首后,就欲哭无泪地说道:“臣有罪!臣是因为怕得罪刘太医,所以就没敢说出心中的实话。”
“为什么怕得罪他?”
朱厚熜问道。
陈宠瑟瑟发抖起来。
“说话!”
朱厚熜语气森严,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陈宠忙战战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