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嘉靖。
朱厚熜也知道张太后的特性是一切只要是为了自己两弟弟,她就可以什么都不顾,所以,他便特地提到张鹤敬和张延龄。
蒋太后见此也就只得说道:“也罢!我也是担心他们真的造反,但想想你说的也对。”
说着。
蒋太后就看了看皇嗣:“孩子,快些长大吧,将来也好帮帮你们父皇!”
张太后见此微微一笑,随即就对朱厚熜继续问道:“听他们说,谢丕那些人还在外面伏阙闹事?”
“是的!”
朱厚熜回道。
张太后听后不由得皱眉:“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当年先帝在时,他们就爱闹,所以刘文泰都能被留条命!好在这次皇帝你英明,把刘家的人又查了出来,你可想着怎么处置他们了?”
“正要请皇伯母一道懿旨给那谢丕!”
朱厚熜笑着说了一句。
谢丕正带着一众翰林官跪在左顺门。
阴云密布下的他神色虽说坚毅,但也透露着一丝不安。
他自然清楚,如果他和跟着他来的为护清流体面而不怕死的刚硬翰林们如果跪谏不成,会给他谢家带来怎样的后果。
而他所依仗的,其实不是靠着自己这些人跪谏,就可以劝阻皇帝。
他真正的依仗,是皇帝会收到的藩王进谏之奏疏。
他知道嘉靖帝爱民如子,也知道嘉靖帝稳重聪哲,不会被情绪左右,而做出不理智之事。
他带着一些平时受过他恩惠又对维护清流地位非常在乎的翰林们来跪谏,只是想让天子更加切实地感知到来自宗室、清流一起加注的压力,包括也让阁臣九卿们感受到。
阁臣王鏊和九卿席书、吴一鹏、赵璜等的确也跟着来左顺门。
他们的确感到不安,既怕皇帝因此被激怒悍然下旨对严酷处置这些翰林,又担心皇帝责怪他们不申饬这些人。
“你们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上本说,非得又这样?”
王鏊因而先问了一句。
的确是又这样。
因为在这之前,已经有大臣在左顺门伏阙过,只是因杨廷和临时反水而导致伏阙失败。
为保家业而打着维护清流地位名号的谢丕答道:“事关国体圣德,不得不如此!”
“什么国体,你谢侍讲不就是怕自家走私的事被查出来,才这么为李家犯颜进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