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说着就很是惆怅地说了起来:
“朕从小没了父亲,兄弟也没有一个,跟着圣母孤单单地来到这京师城,做天下之主,周围全是使绊子看笑话,乃至要欺负朕的人,没几个想帮朕的!”
“你做亲叔叔的,不说帮着朕,体谅朕的难处,还仗着自己是长辈,三天两头的上本要我把这个税课局给你,那个税课司给你,最后还要听他们的话,一起威胁朕!”
朱厚熜这时突然横眉冷眼地看向了荣王,问道:“你觉得朕还应该把你当亲叔看吗?”
荣王一脸愧色地低声说道:“我那不过是按照他们的吩咐,吓唬吓唬你,可是你也没有被吓住啊!”
“吓唬朕?”
“你觉得朕是能被吓唬的人吗?”
朱厚熜说着就反问了荣王一句。
接着。
朱厚熜就一脸严峻地说:“国不正,首先在于家法不严!”
“你十三叔背叛朕,如同叛国,性质非常恶劣。”
“朕不能不杀你!”
朱厚熜这么说后,荣王当即叩首,含泪说道:
“陛下!饶您亲叔一条命吧!”
“你眼里没有朕,朕为何要饶你?”
“不过,朕可以明面上宽恕你,只把你囚禁凤阳,但你去凤阳后,就会被报以暴毙!”
“朕这样做,当然不是做样子给你看,而是给圣母看的。”
朱厚熜说道。
荣王听后不由得哭着问道:“难道陛下就不怕天下藩王也觉得您太狠,您真的不在乎他们的感受吗?”
“你觉得朕需要在乎吗?”
“他们若是真要反,朕倒是敬他们是条好汉!”
朱厚熜反问荣王后就说了这么一句,且露出一脸不屑地笑容来。
朱厚熜知道,藩王们真要造反,就需要出钱让利,然后收买贫困宗室,还要招募贫民,然后还要收买官吏缙绅。
所以,朱厚熜才说,藩王们要是真敢这样做,算得上是属于敢豁出一切的大气之人。
但根据朱厚熜的经验,有如此血性且大方的藩王很少。
而且话又说回来,舍得让利的藩王,也不至于贪婪作孽到有把柄被士大夫捏住,乃至加上利令智昏,而要威胁皇帝,与朝廷作对。
荣王则看向朱厚熜:“陛下真的不饶我吗?”
“你要是在朕个